从“手游”成败看“无用阶级”幽灵
2018-01-16 09:5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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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游”成败看“无用阶级”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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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希伯来大学历史系教授尤瓦尔•赫拉利《未来简史》一书的热销,有关智能时代将出现“无用阶级”的观点受到人们普遍关注;随着人工智能对职场的“入侵”,越来越多的职场人产生了失业之虞。但是,中国手机游戏行业《六位高管讲述自己在手游崛起这四年的失败与伟大》一文被诸多媒体刊载后,使得人们有望获得一种新的转型启发:所谓的 “无用”,原来是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

客观面对“无用”幽灵

在一般人看来,手机游戏作为一种消遣,相对于谋生、升职而言,当然属于“宋江的军师——吴用(无用)”。然而在短短的四年间,我们隐约可以从中看到一个产业雏形的形成。其中虽然有千夫所指的网络沉迷导致的“失败”,同样存在着标新立异的“伟大”。何去何从,只是一个如何转型的课题;对于有志者来说,面对智能“入侵”导致的失业压力,没有必要心存什么自己无用的悲观。当然,这需要客观面对,于无“用”处听惊雷。

手机游戏与“无用阶级”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其实是一种时间与空间的互换,都与劳动效率的提高有关。只不过前者是劳动时间减少的结果,后者则属于劳动人群的减少,都意味着空闲时间的增多。相对于工作而言的闲暇并不意味着人的活动的静止;正如现在大多人已经把游戏当做一种正常的娱乐生活方式那样,“无用阶级”也会形成自己的正常生活方式。至于把“游戏变成生活必需品”还是“无用”,那是一个横看成岭侧成峰的问题。正如有网友所说,“现在我们每天工作8个小时,如果以后借助人工智能,我们3个小时就能完成任务,那剩下的5个小时,就可以去做自己更喜欢、更有意义的事情,创造新的财富。”如此说来,所谓“无用阶级”的出现,那就不是什么悲剧,不必将其妖魔化。

有关资料表明,手机游戏对于人们闲暇时间的商业利用,犹如一座正在打开的金矿:2010年,单款手游月流水的天花板应该是 600 万;但到2012年,有些游戏的单月流水开始突破两千万,月流水两千万到五千万的峰值被逐个击破。2013年8月,微信游戏上线,新的一波移动互联网的红利向人们展示了极大魅力:每一次微信上线新一款第三方游戏,都会造就一个5到20亿价值的并购标的。毫无疑问,每一款第三方游戏的背后,都有一群职场的辛勤探矿人,上述六位高管正是其中的代表。按照“游戏变成生活必需品”的逻辑,不能想象,如果“无用阶级”真的出现,那意味着更多的人有多的闲暇,需要更多新的“生活必需品”,其中蕴含的商机远不止手游一座金矿,而是广袤的矿区。

智能时代的机器人对工作岗位的替代,的确存在着一种零和博弈。然而人与机器人的区别之一就是能从这种博弈中走出来;像上述六位高管在手游开发中奠定自己的事业基础,成就“伟大”一样,完全可以在“鹬蚌相争”中完全可以跃迁为得利的“渔翁”,绝不会仅仅甘心去做鹬或者蚌。中科院自动化所复杂系统管理与控制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王飞跃认为,在一个真正实现人工智能的工作场景中,传统劳动者并未被驱离,只是改变了角色而已。这种“改变了角色”颇有“渔翁”之意。如果说手机游戏还只是对人闲暇时间商业利用之一,那么对机器人这一方的服务同样前景广阔;机器人在与人的“博弈”中也会有生老病死,离不开人的服务,那将会催生一系列新的岗位。

自我颠覆当为明智之举

当然,人机在传统工作岗位上零和博弈中的“渔翁”也不是好当的,并非像“鹬蚌相争”中,手到擒来的得利那样惬意,其中存在着痛苦的转型过程。这就像上述六位高管讲述自己在手游崛起这四年的体会一样,既有足以称傲的伟大,也有失败的痛苦经历和沉默成本。转型的过程作为自我颠覆的过程,本身就表明这属于迫不得己;尤其当智能化带给人类命运接踵而至的“奇点”,你我无从幸免,不断自我颠覆必然会成为新常态。

面对时不我待的压力学会“放弃”,在经济转型中勇于担当。斯坦福大学有位教授卡普兰先生做了一项统计,在美国注册在案的720个职业中,将有47%被人工智能取代。在中国,这个比例可能超过70%。如果说这并非危言耸听,那就意味着智能化的浪潮没给我们留下太多适应的时间。华为的内部退休制将45岁进一步提前至43岁的事态表明,职业更新离我们并不遥远。在形势的倒逼下,职场人只有放弃自己原来所熟悉的东西,才能以归零的心态拥抱未来。盛大游戏副总裁谭雁峰大学念的是机电工程,本来是要去造火车头的,却进入了虚拟领域。即使在2004年进入游戏行业后,他做过端游也做过页游,从2013年起开始做手游,可以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中引领潮流的。

将自我迭代与人弃我取结合起来,在不断探索中坚持终身学习。自我迭代是相对于被人革命而言的,只不过需要体现出自我超越的显著成果。那不是一次次从低端跟随,而是要一项项赶超。同时,在赶超中不能贪图捷径赶“风口”。如果看到什么热门就干什么,那就意味着很快就会被再次淘汰。从这个意义上讲,学会“放弃”与人弃我取是同一问题的两个方面。闲暇时间看起来无用,能够在其中发现手游商机的金矿,就是人弃我取的成功。当然,人弃我取不是捡便宜,需要坚韧,需要更多的充电和付出。剑侠情缘手游制作人王屹的体会是,未来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在维护好目前项目之外,尽全力做好下一个产品。这才不失为正确的自我迭代,摆脱“无用阶级”的宿命更应当如此。

既要敢于颠覆又要有价值坚守,在提升商业精神中自我完善。科技的进步、劳动的智能化,不仅会颠覆人们的职业观念,也会对传统的商业模式产生巨大的冲击。职场中的自我颠覆也应当包括敢于挑战传统商业模式中既定的游戏规则,就像上述六位高管需要更正外界对游戏行业“不务正业”的常见误解那样消除人们对一些职业的误解与偏见。然而,这丝毫不能动摇我们对优秀商业精神的坚守;相反,相对于抓机会、走捷径的职业观扭曲,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更需要优秀商业精神的回归与普及,其间丝毫不能存价值观“无用”的心态。正如木七七网络科技创始人陆家贤所说的那样,他所钟情的“独立游戏不是一个品类,更不是玩法,它是一种思想,是一种重视自我表达大于重视盈利的设计理念”,更需关注用户的需求。

出路在于靠谱些的梦想

如此看来,随着职场工作时间的不断压缩以及人类寿命的延长,与其说智能时代将会出现“无用阶级”,不如说社会经济将会衍生出“无用模式”。手机游戏对于人们闲暇时间的商业利用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更说明在失业压力下天无绝人之路!早在一千三百多年前,诗人李白就在升职逼仄时坚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当历史为我们开拓出如此广阔的“无用”空间时,我们更没有理由为英雄无用武之地所困。

正如一位互联网大佬所说的那样: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不过,“无用阶级”的转型不能仅仅寄希望于“万一”的侥幸,需要付出一万倍的努力;两者有着一时激动与始终保持激情、热忱的区别;所谓梦想也不是一夜暴富的鸡汤,需要百折不挠、愈挫愈勇的实践。实际上,说智能时代将使得职场人沦为“无用阶级”,本身就含有一种悲观的态度;换一个角度讲,那应当是“有闲阶级”的真正崛起。因为那可以使更多的职场人从劳动的异化中解放出来,有助于人们更加自由地实现人生价值。这里所说的“有闲”,与工作时间固然有关系,但那主要指的是一种生活态度。既不会在越来越多的闲暇中无所事事,也不会为“无用”所困,而是超越名利的坦荡应对。

人们对智能时代对智力劳动替代的担忧,其实是和工业时代机器对体力劳动替代的担忧是一样的。如果说机器对手和脚的广泛替代并没有使职场进入世界末日,那么智能技术对人们头脑的大量替代同样不会。只不过那需要提升我们的职业格局,即不能要求未来的社会分工一定要套用现在的职场格局。反过来说,如果我们不想沦为“无用阶级”,那只有提升格局,拓展职业视野。触乐网创始人祝佳音在谈到自己未来的打算时说:如果要说我的梦想或者脑洞最大的想法,我希望做一个特别赚钱的产品,然后我就可以用赚来的钱造一个火箭,飞到太空里去看看。“飞到太空里去看看”一方面可以被视为休闲;而它的另一面就是高端服务,谁能说不需要庞大的职业群来支撑呢。

的确,过去用几代人命运承担的大变革,我们要在未来20年内独自面对。快递小哥的身影刚刚被用户适应,已经陷入被无人机替代的尴尬。与其被动地接受人工智能,不如积极的去拥抱职场变化。如果说刘强东有关全球智能物流的布局以及马云智能售货亭的实验之类我们无法改变,能够改变的只能是我们自己,其中包括改变我们的梦想,使梦想更为靠谱。没有梦想,会变得平庸,以至于别人已经作出淘汰我们布局的时候,我们还在拿昨天的规则说事。但是我们的梦想也不能与现实脱节,需要选择那些靠谱些的梦想。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设法将梦想变得越来越靠谱,变得离现实越来越近。换句话说,我们不能在成为无用阶级之后才去转型,而应当通过艰苦努力来证明“无用阶级”出现的预言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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