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模型挑战:且听新翻杨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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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翻阅有关诗歌创作的评论,看到有批评者认为当下的诗歌创作有一种“朝向一种文本化的”的倾向:为写而写,好像完成一种文本化的作品就可以了,“我们太知道山水诗该如何去写,知道地理诗、旅游诗可以承接什么样的命题”。联想到CHATGPT、AIGC火爆,不禁哑然失笑,这也难怪人工智能大模型的开拓会引发一些诗人失业的恐慌。
人工智能大模型或者语言大模型的输出与文本化的创作,能否相提并论,这里不敢妄下结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上述批评不是在为有失业之虞的诗人鸣不平;恰恰相反,是希望文学创作的创新探索及早摆脱文本化的窠臼,否则就难以摆脱“当代诗的绝境与危难”。从这个意义上讲,关于语言大模型对今后个人就业、社会发展的相关担忧、焦虑是大可不必的;从其在可以揭开文本化的套路,促进文坛新鲜气息的形成而言,我们完全可以为CHATGPT、AIGC、“文心”等等的进步而欢呼。在文坛是如此,在市场、职场也应当一样。如果说语言大模型让部分诗人或者类似的从业者失业是冷酷的,那么对于诗的读者或者消费者则是有温度的;在倒逼南郭先生卷铺盖走人之后,市场上可以听唱更多的“新翻杨柳枝”。
当然,语言大模型的研发趋势远没有引发部分人失去的安稳岗位那样简单,其意义堪比核聚变、核裂变的利用,有人认为可以超越人类登月壮举媲美;基辛格则认为那与活字印刷术的推广一样具有颠覆性,将在五年内成为安全领域的关键因素。或许没有人能够承诺有办法阻止它落入坏人之手,但就总体而言,其仍然具有核的和平利用那样具有可控性。除了提高预见性,把其研发装进法治的“笼子”里之外,我们有理由相信有温度的人工智能能够为人类提供更多的福祉。因为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作为使人类受到伤害已经被作为,或者可以作为语言大模型研发的基本文本或者原则。
可以肯定,尽管哪些职业、行业将被语言大模型取代或者被数字人“干掉”这一话题经常被大众拿来讨论,但科技发展的目的从来不是取代人;尽管人工智能对人的体力与部分智力有替代优势,但替代不是整体超越,部分替代与整体超越不是一回事,声言人类将在各种知识型行业里被其抛弃则有危言耸听之嫌。即使在巨型模型的运行中会出现某种意外,但只要其依然需要依赖某种模型或者文本行事,总会有更高层次的模型或者文本被人类发现。这是由事物的矛盾性决定的,有其矛必有其盾;反之亦然。
事实上,语言大模型的推进不是一个如何规避的问题,而是看谁能走在前面,分享到相应的规则话语权。对于业界而言,在我们享受语言大模型带来便利的同时,完全可以实现创造精神的跃迁。除非自己甘愿在市场竞争中做南郭先生,试图还像他那样在“廪食以数百人”之列中滥竽充数。只要我们锐意进取,那么我们失去的只会是“文本化”之类的局限性,得到的将是在包括宇宙开发在内的诸多高科技领域展现中华民族昂扬奋进的磅礴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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