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订归属感 
2020-02-16 09: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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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订归属感

                                     《未来微言》续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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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成就他人出彩而提供平台,既要助异又要协同,难免产生一定的矛盾。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马丁•桑德布早就告诫我们:“如果现有自由开放的经济体系不能让每个人找到归属感,他们可能转向非自由或非民主的激进主义,或二者的结合体”,那是十分危险的。解决的办法是在助异的同时预订归属感,体悟协同的魅力。

客观来看,既然人类所面临的未知领域是如此之广泛,那就意味着未来有着足以容纳所有人自我大异的空间。正如任正非想告诉特朗普的那样:“大气层厚度只有1000多公里,将来信息社会云的厚度不会低于几千公里,这么庞大的未来市场,有大量的机会,不是零和游戏,而是大家共同建设这样一个很大的信息社会。”换句话说,在大量的机会面前,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从而找到灵魂的归宿。

助异并非只会产生离心力,因为人们越是追求自我大异,越是有同的部分会让渡出来。这不仅为别人的自我大异提供了空间,而且更需要展现,更需要被认同,从而使自己的价值得到实现。当然,这在助异中需要确保人人合理、平等地参与分享权力,以便人们为实现自我大异既有充分的自由又有归属感。按照马丁•桑德布的说法,应当关注四类“弱势群体”——处于不利境地的缺乏技能的人员,依赖于错误经济活动的地区,几乎没有外部选择、没能力拒绝不佳选择的人群,以及年轻人,比如农民工二代。让人有归属感的经济平台需要国家更积极地参与,比如对基础设施进行公共支出(住房是最重要的例子,高质量的教育排在第二位),便于人们转移到更有活力的地方。同时还要提供充分的商业融资渠道,具有(部分)非商业授权的金融机构——例如某些类型的社区银行——可以在这一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以对教育、技能和培训进行大量投资,确保新兴领域的就业强劲增长,让工人在新兴领域能够更好地发挥原有的优势等等。

实际上,具有商业性质的平台之所以能够在被历史推向市场之后得到认可,就是为了解决人们的归属感而产生的。加上“由于过去几十年里发生的经济和文化变革常常没有得到好的管理,使庞大的人群感觉到,他们不再属于自己所生活的社会”。譬如被体制边缘化的人群等等,他们类似的感觉可能会带来比两极分化更为严重的问题。在改革开放初期,一些企业老板利用劳动力资源的丰富,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愿干就干,不愿意干你就走人”,伤害了不知多少人的自尊;在打工者的心目中很难将老板视为能为他们的利益服务的人群。正是因为如此,阿里巴巴的平台模式才能招来“蚂蚁雄兵”。只不过对归属感需求的利用,不能异化成以迎合人们的被遗弃感而敛财,试图以此建立起与对手竞争的壁垒等等。在助异中必须展示,一个开放和自由的平台化应当能够再次——像过去那样——让每个人都有归属感;否则将与新大同背道而驰。有行业观察人士指出:“一切皆服务”似乎正在成为一种全新的常态,服务模式也正在成为行业的“默认”模式。数字化正在将业务模式从所有权转变为使用权,从资本支出转变为运营支出,从生产产品转变为“一切皆服务”。

应当承认,“时代”二字正在迸发出越来越多的不确定性;物质需求极大富足,人工智能飞速发展,“人类究竟会不会被智能机器所取代”的担忧越来越现实。对类似问题的回应是站在时代前列,从事更加伟大的事业,提供更大的平台。这需要我们的目光从地球的地面移向太空,从地球村到银河公社。三体、流浪地球的故事虽然虚幻,但给我们的一个启示是,人类一旦在广袤的太空中开创了自己的事业,那需要很多平台的支持,需要若干平台之间的协同。而每一个平台上每一个人的努力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彼此的存在也都得到了确认。这种伟大的事业,既是开拓,又是一种有归属感的经济,使得人类命运共同体不再是空洞的标签。

仰望太空,在人类共同事业的召唤面前,将促使各个利益攸关者之间进行深层次的交流互动,从而逐渐产生以共识为驱动的合作框架、意向以及内容的产生;最后,在机构、企业、社群、个人层面,以共识驱动的交互所发生的化学、物理反应,会促成合作,以便实现各自的价值主张。如此一来,在构建跨层级、多维度、多时空的立体平行架构中,企业平台既是共识的构建者,也是公共空间的维护者,更是合作的主体实施者。在整个动态的体系中,企业平台完成了利益创造、价值输出和系统维护,完成了全球化过程中所需要饱满且立体的形象的树立;这种形象的树立又是以每一个参与者的价值确认而被一一展现出来的。

正如电影中的郎导对女排姑娘所说的那样,“排球是我们的工作,不是生命的全部,我希望你们将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大异或者微自我是我们的工作,而别人的自我大异则事关我们生命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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